你能给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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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神色不变：“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跟无砚曾经的确关系不错，但那也只是过去式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很庆幸能跟无砚重新联系上，但我从没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我只是希望无砚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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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看着她，眼里满是嘲讽：“希望谢无砚幸福？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觉得，我跟你离了婚，他就会幸福了？还是说，你觉得你能给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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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微微一笑：“至少，我不会像他那样，让你一再伤心难过。宋小姐，你扪心自问，你觉得无砚跟你在一起，真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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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微微咬牙：“这是我和谢无砚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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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叹气道：“宋小姐，无砚都跟我说了，当年你们俩结婚，是签过一份协议的。到期之后，你们两个人就离婚。我想，时间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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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种协议，在法律上是并不被认可的。但如果，这份协议被宋氏集团董事会的那些人知道了，他们又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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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微微咬牙，良久眯眼定定看着柳若琳，“柳若琳，你威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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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莞尔：“怎么会？我说了，我只是希望无砚能够幸福罢了。毕竟，当年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和无砚，说不定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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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愣在当场：“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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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不置可否：“字面意思。怎么，无砚从来没跟你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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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放在膝盖上的手骤然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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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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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砚几乎不跟她有多余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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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这些年，她固然已经习惯了谢无砚的存在，但始终觉得跟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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