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肉计吗

状也没有阻拦，只是冷眼看着宋晚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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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进去后，看到病床上昏迷着的谢无砚，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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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柳若琳缓步过来，斜睨着宋晚霁：“很惊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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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头一次面上露出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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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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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刚想说话，病床上的谢无砚有了醒来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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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一个箭步上前，紧紧盯着谢无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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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谢无砚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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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睁眼，就对上了宋晚霁那近乎偏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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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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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砚说着，勉力抬手捏了捏眉心，自言自语一般：“我做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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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琳此时在旁淡淡开口：“无砚，你没做梦，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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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砚的动作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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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移开手，愣愣地对上了宋晚霁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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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霁咬牙切齿，目光在谢无砚面上来回逡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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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宋晚霁的声音不可抑制地颤抖，“弄成这幅样子，苦肉计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