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个武將实在说不出文縐縐的话。
谢南笙点头,她能感受到傅元黎的真心。
只是傅知砚对傅元黎不亲近,她是傅知砚的妻子,自然不会对傅元黎过分热情,更不会想著去修復他们的父子之情。
“南笙会的,多谢父亲。”
谢南笙走进来,在傅知砚的身边坐下。
“父亲可是为著秋猎?”
“嗯,不过应该是萧婉君提醒他过来的。”
“诗论说傅隨安昨天去了端王府,李氏早上去找萧婉君了,估摸也是为著秋猎的事。”
“与虎谋皮,谢鹤鸣的下场就是傅隨安的下场。”
傅知砚看向谢南笙,提及傅隨安,她已能很好收敛情绪。
“阿砚,此事过后,不管是端王还是萧婉君,他们会更加防备我们。”
谢南笙眼中不觉露出一点愧疚。
“萧婉君进府那日,对我的防备就没少过,至於端王那里,他警惕我们的同时,也在暴露自己的利刃。”
先是谢鹤鸣、傅隨安,如今还多了郑家。
傅知砚深深看著谢南笙,抬手弹了一下谢南笙的额头。
“莫要多想,关关难过关关过,蛇蝎祸害总要处理乾净。”
谢南笙回过神,轻笑出声,两股麻绳总会比一股要拧得紧,她就算不信自己,也该相信傅知砚。
“也是,他们总想著找机会给我们挖坑,可坑里埋的是谁,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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