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带犯人的衙役跪在正中间,脸色不是很好看。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皱著眉头,先是对视一眼,隨后看向太子。
萧玦拧著眉,眼眸深沉。
“怎么回事?”
“回太子殿下,属下去带人,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应当是昨儿个半夜没命的。”
萧玦朝著傅知砚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沉声开口。
“让仵作查死因,继续审理。”
谢南笙面上亦是露出不解,谢鹤鸣怎么会死?
不到最后关头,谢鹤鸣肯定不会放弃,他怎么就轻而易举的死了。
傅知砚摩挲著手中的扳指,瞬间反应过来,谢鹤鸣被人下套了,背后的人就没想过让谢鹤鸣活著被审理。
难怪端王如此沉得住气,傅知砚抬眸看向太子,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匯,立即明了。
外间的谢意水闻言,震惊比难过更多,他突然觉得父亲死了也好,不用继续受折磨。
惊堂木再次响起,赵嫻静再不復之前的端庄,头髮凌乱,身上的衣裳已经脏污。
赵嫻静朝著人群看了一眼,看到谢意水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眼眶瞬间通红,几不可查摇头。
“跪下。”
押人的衙役踹了一脚赵嫻静的膝盖窝,赵嫻静扑通跪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鹤鸣的心腹於风,赵嫻静的心腹都被押著跪下,春山也在其中。
卫辞梧拿起惊堂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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