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百个藉口等著。
不能一招毙命,那就先留著。
至於傅隨安拿到的那些,有些是真,有些是傅知砚找人仿的。
“还有吗?”
“谢鹤鸣的臥房中还有一个暗格,在桌子底下。”
谢南笙抬头看著诗论。
“还有暗格?”
“嗯,放著一封信,跟郑家有关。”
谢南笙挑眉,跟郑家有关,那极有可能跟父兄的死有关。
“想办法將信偷过来。”
谢鹤鸣谨慎过头,加快了他的死期,不过也有好处,他留下的东西,都是谢南笙可以利用的武器。
只是谢鹤鸣已经在上面吃过一次亏,谢意水会不会走谢鹤鸣的老路?
“是。”
“府中的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
诗论將白日藺如之处置下人的事简短提了两句。
“夫人让谢意水十日內补齐银子。”
“我知道了。”
诗论退下,傅知砚推著轮椅走进来。
“谢意水要卖赵嫻静的嫁妆了。”
“应该吧。”
傅知砚看著谢南笙眼底下的乌青,他知道她这几天一直都睡得不好。
“我让秦枝熬了汤,喝一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