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摆好,道人站在桌子前,一手持著桃木剑,一手拿著黄符。
谢家的人站在一旁,谢南笙站在傅知砚的身后。
只见道人嘴里念著什么,一会丟出黄符,一会用桃木剑挥舞,不一会用剑挑起糯米。
明重道人的神色越来越沉重,含一口酒,猛地吐到桃木剑上。
明重道人又跳又蹦,约莫两刻钟才停下。
“噗!”
明重道人吐出一口鲜血,原本还在转动的桃木剑適时停下,稳稳插在米上。
“道人,你怎么样了?”
赵嫻静紧张开口,眼中还有两分惧怕。
明重道人隨手擦掉嘴角的血跡,撑著桌子摇头。
“无碍,我已经將邪祟逼到剑中,只是怨者怒气太重,老夫人一时半会恐醒不过来。”
“道人,那该如何?难道你收服不了邪祟?”
赵嫻静打著配合。
明重道人摇头,视线扫了一圈。
“非也。”
手指飞快撵算,嘴里呢喃著赵嫻静听不懂的话。
“还有一个法子可让老夫人醒过来。”
“道人,你说,只要母亲能醒过来,哪怕割肉放血,我们都配合。”
谢鹤鸣上前,尽显一个儿子的孝顺,大有一种,道人若说老夫人需要心头血滋养,他立即就能抄起匕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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