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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大亮,谢南笙和傅知砚就到谢府了,老夫人还是没醒。
几人吃个早膳,赵嫻静领著一个道士走进来。
“大嫂,这是玄真观的明重道人。”
城郊的玄真观,名气不错,京中的达官贵族,府上若是动土,都会请玄真观的道士下山布一布风水。
“明重道人。”
“谢大夫人。”
道人一身白色绣著云鹤的衣衫,鹤髮童顏,慈眉善目。
“明重道人,请隨我来。”
明重道人掏出一柄金钱剑,跟在藺如之身后,才到老夫人的晚香堂门口,金钱剑发出响声。
明重道人停下,闭上眼睛,手指飞速盘算。
半晌后,明重道人脸色难看,拿出金钱剑指著一个方向。
“老夫人可是在西边的厢房?”
藺如之点头。
“正是,道人竟是连这都算出来了,母亲前段时间才搬到西边的厢房来。”
明重道人捋著白的鬍鬚,颇有两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如此就能说明,西边厢房的屋顶上有一圈黑色的怨气,怨者不散,其气凝聚,压在老夫人的头顶,老夫人焉能醒来?”
赵嫻静上前两步。
“道人,那该如何?”
明重道人一双眼睛突然变得锐利,反手將手中的金钱剑掷出,剑追著门而去,明重道人手指一勾,剑乖巧转弯,回到明重道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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