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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疲惫点头,满目悲凉,挥手示意眾人离开。
谢鹤鸣和赵嫻静回到园中,谢鹤鸣气得將屋中的瓶都砸了个粉碎。
连日来的担心和压抑,压得他快抬不起头,谢南笙提起开棺验毒,彻底將谢鹤鸣的脊背压垮。
瓶溅起的碎瓷片划过谢鹤鸣的虎口,鲜血汩汩往外渗出。
赵嫻静看得心疼,上前將谢鹤鸣拦住,掏出帕子摁在谢鹤鸣的伤口处。
“老爷,气大伤身,你冷静一下。”
赵嫻静虽然有时埋怨谢鹤鸣去找姨娘,可夫妇荣辱与共,她亦是真心掛念谢鹤鸣,不忍他受伤。
“谢南笙,我倒是小看她了。”
“老爷,大哥是她父亲,为人子女,明知父亲死讯有疑,按住不查,岂不枉为人子?”
谢鹤鸣狠狠瞪了赵嫻静一眼。
“所以呢,你想让我去死?”
“老爷,你听我说完。”
谢鹤鸣深深吸了一口气,被赵嫻静拉著坐下。
“老爷,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谢南笙执意如此,我们不好从她身上下手,免得惹疑竇,可若是外力阻挠,此事怪不到我们头上。”
谢鹤鸣看向赵嫻静,微眯眸子。
“你有法子?”
“老爷去找端王,就说谢南笙怀疑宫里太医有问题,端王或许会帮老爷,另外府中也要下手。”
夫妇两人视线对上,坏心计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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