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砚看向谢南笙,滑动轮椅將人拉起来。
“祖母、母亲,南笙此举有些大逆不道,可也是事出有因,仵作断不会损坏父亲的尸骸。”
谢老夫人和藺如之对视一眼,藺如之跪下。
“母亲,鹤平死后,我不得一夜安眠,总是梦见他站在我床头,神情悲悯气愤,断然是责怪我没有查出背后凶手,还请母亲同意,依著南笙的话,若鹤平当真死於恶疾,我愿意受罚。”
老夫人涕泪横流,浑浊的眼睛竟是水雾,崩溃地用手捶打自己的心口。
“我的儿啊!”
“母亲,万万不可。”
谢鹤鸣跟著跪下,赵嫻静心下也跟著著急。
“母亲,大哥一生光明,乾乾净净,死前风光无限,岂能因南笙一句猜测,扰他的安寧,魂魄不安,如何投胎再做人?”
谢鹤鸣乞求看著老夫人,父母之爱子,老夫人肯定捨不得旁人这般糟践谢鹤平。
只要老夫人不愿意,谢南笙的法子就行不通。
“二叔,你当真是为了父亲,还是为了你自己?”
不等老夫人说话,谢南笙一声吼,谢鹤鸣的心更是忐忑。
“南笙,你这是何意?”
谢南笙红著眼眶,一瞬不瞬看著谢鹤鸣。
“我究竟何意,二叔难道不知?”
谢鹤鸣脸红脖子粗,被谢南笙的气势喝退一步。
“岂有此理,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我便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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