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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等二叔回来再说。”
晚膳过后,一行人聚在晚香堂,二房夫妇的情绪並不好。
大房女儿嫁得好,夫婿陪著回家,两相对比,他们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
老夫人衝著谢南笙点点头,南笙怕她受不住,下午已经將事情跟她提前將了一些。
“祖母、母亲。”
谢南笙起身,在堂中央跪下,额头碰地,双手撑在地上。
“南笙,你这是作甚,快些起来。”
藺如之起身欲扶起谢南笙,谢南笙拨开藺如之的手。
“母亲,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藺如之疑惑,老夫人不解,二房夫妇也不慎明白谢南笙意欲何为。
“我掛念世子的病,閒暇时翻了好些医书,前几日突然在看到一种毒,此毒毒发的症状同父亲当日的症状一般无二,我怀疑父亲不是死於恶疾,二是中毒身亡。”
谢老夫人两眼一翻,一旁的嬤嬤赶忙扶住,又是掐人中,又是顺气,老夫人才缓和过来。
藺如之跌坐在凳子上,脸色惨白。
谢鹤鸣紧皱眉头,眼底闪过惊惧,赵嫻静下意识看了谢鹤鸣一眼。
“南笙,你莫不是糊涂了?”
谢鹤鸣声音沙哑,不可置信地看著谢南笙。
“二叔,我没有糊涂,我用化名私底下问过好几个大夫,他们皆说有此可能。”
“庸医,宫里的太医难不成还比不过街上的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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