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南笙抬眉,意料之內,谢鹤鸣是一枚死棋,死棋生下的小棋子,必然不会有太高的位份。
如果谢清若是个能用的,端王会慢慢给她晋位份,让谢清若彻底依赖而活。
若是无甚用处,从端王府抬出去的女子多她一个不多。
“阿砚,我明日回府,你可要一起?”
谢南笙自己不觉,她如今也慢慢依赖身边人。
傅知砚看向谢南笙,女子不是隨意提及,眼中有期待。
“怕是不太方便。”
谢南笙回府办正事,他不好跟著掺和,恐谢家人不自在。
谢南笙听出傅知砚的意思,笑著摇头。
“不会,如今我们是一体。”
谢南笙这话说得自然,只是並没有深层的含义,他们是夫妇,夫妇本就一体。
“好。”
傅知砚弯唇,眸色微变。
秦枝还未退下,秦年急忙走进来。
“世子、少夫人,那日当值失踪的小太监有消息了。”
秦年一句话,打破屋中的一丝旖旎,谢南笙紧张开口。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