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收买我身边的人,可以收买兄长的心腹,我为何不能效仿?”
傅知砚顿时明白谢南笙的想法。
“请君入瓮?”
“嗯,等谢清若入王府,我回府一趟。”
谢家,谢清若皱著眉头,孟听晚和傅隨安出现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
孟听晚当时喊了一句傅隨安,气冲冲闯进来,傅隨安赶来时,她分明瞧见他要说什么,只是看到殿下,这才將话收了回去。
可见二人並不知彼此在茶楼作甚,傅隨安和孟听晚是被人引过去的。
谢清若捏著帕子,將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父亲被降职,安国侯府赏菊宴,落水,茶楼相见,背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推著事情发生。
到底是谁?
谢清若站起来,看著天上的圆月,院中的树叶轻轻摇晃。
一张人脸出现在谢清若的脑中,谢清若轻声呢喃。
“谢南笙!”
谢清若眼眸眯起,几件事连起来,好像都有谢南笙的身影。
再往前追溯,自从谢南笙接了圣旨之后,二房就不如从前顺风顺水了,父亲身上时常添新伤。
谢清若眼眸阴沉,谢南笙脑子简单,可她那位祖母眼睛十分毒辣。
思及此,谢清若朝门口唤了一声。
“梳春。”
梳春开门走进来。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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