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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小气,一个字都没说,只慈爱地看著我,眼底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谢鹤鸣鬆开手,轻轻拍了拍谢南笙的肩膀,仍旧是那副慈爱的模样。
“南笙,一切都会过去的,大哥也不希望你困顿其中。”
谢南笙一瞬不瞬看著谢鹤鸣。
“二叔,一切,真的会过去吗?”
谢鹤鸣坚定点头,心疼地揉了揉谢南笙的头。
“会的。”
谢南笙往后退了一步,没有多言,心中的火越烧越旺。
不会。
破镜难重圆,覆水不可收,亡羊补牢白费功,木已成舟再难改。
做过的孽不会磨灭,她的仇恨也不会消磨。
“二叔,父亲歿的那日,他曾与你详谈了一个时辰,父亲都跟你说了什么?”
谢鹤鸣心驀地一沉,他倒不是怀疑谢南笙知道什么,只是那日的谈话著实让他气恼。
谢鹤平生来是嫡子,不管大事小事都压他一头。
才华学问、人品样貌、谈婚论嫁,哪一样都比他强,甚至生的儿子都比他优秀。
谢行舟年纪轻轻就是状元,入朝三年,收了不下百封示好的帖子,一路顺畅,官至户部侍郎。
可他摸爬滚打十几年,不过太常寺少卿,好不容易得到皇子的青睞,谢鹤平凭什么要求他抽身?
绝对不能够。
还说他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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