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暗中苟且,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傅隨安眉头皱得更深。
“母亲说话未免太难听,听晚拋下名声私下见我,可见其心里全是儿子,这才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
李氏伸出涂满红色蔻丹的手,用力戳了一下傅隨安的脑袋。
“我瞧圣贤书都进了旁人的脑中,没出息的玩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若不是孟家的主母立不起来,她都没有出府的机会,也就你信她的一番真情。”
傅隨安不赞成地看了李氏一眼。
“母亲,听晚不是那样的人,母亲为何要妄加揣测。”
李氏恨铁不成钢,傅隨安哪哪都好,就是看不透男女之事,跟他父亲一个样。
当年她亦是如此迷惑住隨安父亲,她又怎会看不明其中的內情。
李氏心中暗嘆一口气,她知眼下傅隨安听不进任何劝说,她不能跟他对著干。
骨头轻贱的东西,眼光倒是不错居然妄想攀上她儿子。
待隨安跟南笙成亲,她有的是法子整治那个小贱人,绝对不给她进府的机会,更不会让她祸了隨安的前途。
“隨安,你迟早会明白母亲的一片苦心,我们母子在侯府处境艰难,你且再忍忍,待谢家女进府,母亲定会让你如愿。”
傅隨安感激地看著李氏。
“多谢母亲。”
李氏满意点头,继续劝道。
“虽说你手握圣旨,婚事板上钉钉,可你万不可大意,你跟那贱人的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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