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担心她,因为父亲和兄长,故而『爱屋及屋』。
两家商定了些事宜,因体念谢家事情繁多,傅家的人没有多待。
雁榭轩,谢南笙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把玩著一枚玉佩。
“让沛儿进来。”
竹喧推开门走出去,不多时身后跟著一个粉衣少女。
“姑娘。”
“我渴了。”
沛儿有些疑惑,以往都是竹喧和松闹伺候姑娘茶水,今日怎特地让她进来奉茶?
心中万般不解,可手上动作不敢耽搁,恭敬给谢南笙倒茶。
谢南笙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迎著沛儿的目光吐了出去。
“沛儿,你想烫死姑娘,你安的什么心?”
不待沛儿反应过来,竹喧毫不犹豫抬脚將人踹倒。
沛儿吃痛跪在地上。
“奴婢错了,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姑娘饶恕奴婢这一回。”
谢南笙將茶尽数倒在沛儿的头上,语气森然,不带一丝温度。
“我饶了你,那你背后之人可会放过我?”
沛儿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著谢南笙,双瞳驀地睁大。
“奴婢不知道姑娘的意思。”
竹喧一脚踩在沛儿的手背上,用力碾压。
“忘恩负义,背主之人,居然还敢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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