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腥且温热的血雾也是瞬间升腾而起。
咕咕..
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这汉子有心说些什么,却也只能在口中发出不知所谓的呜呜声,隨即便捂著脖颈,痛苦倒地,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怎会如此?
那驛馆外的燕王朱棣尚且不敢如此“暴戾“吗,为何这来势汹汹的“国公“便敢一言不合便暴起伤人?
“尔等竟敢伤人?!“
“反了天了!“
“將主!“
因为事情反转来的太过於突然,及至那將校模样的壮汉倒在血泊之中足足三四个呼吸之后,方才有兵卒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並且装模作样的挥舞起手中兵刃。
但儘管这些卫所官兵一脸的凶神恶煞,但却没有人敢上前一步,只是不断於原地呼喊咆哮,更別提將手中高举的长刀重重落下。
毕竟自古以来,但凡是像眼下这等士卒譁变的乱象,朝廷事后大多都会採取“法不责眾“的態度,但对於那不长眼睛的“首恶“,却是会严厉镇压。
如今这个当口上,谁將长刀落下,谁便是那不长眼睛的“首恶“。
“速速回营,否则休怪本国公没有提醒尔等。“
望著眼前这些仍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打算“负隅顽抗“的卫所官兵们,开国公常升的眼神愈发冰冷,所剩不多的耐心也在渐渐消失。
诚然,即便是他怀中藏著“便宜行事“的圣旨,也不可能將眼前街道上的这些官兵们尽皆诛杀,但对於不知悔改者,却依旧享有先斩后奏之权。
毕竟朱元璋也曾对他面授机宜,宣称这杭州府的官场,已经烂到了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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