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现了一抹急切,扭头朝著身后的“盟友们“嚷嚷道。
那杭州知府虞谦虽是自打流露出想要整顿杭州府赋税的意图之后便被架空,但其终究是正儿八经的“封疆大吏“,在没有触碰到杭州官绅切身利益的前提下,依旧拥有著令无数人趋之若鶩的行政权力,且在杭州本地百姓心目中拥有著不错的官声。
虽说这虞谦也难以凭藉一己之力,扭转驛馆外的局势,但减少些风险总是没错的。
“回藩司大人,“在阁楼眾人面面相覷许久之后,方才有一名“知府衙门“的官员诚惶诚恐的跑了上来,躬身回稟道:“知府大人近些时日忙於筹措粮食,怕是分身乏术。“
唔。
听闻杭州知府虞谦忙於筹措粮食,儘快平稳粮价,应当无暇顾及驛馆外的“爭执“,阁楼上的官员们尽皆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唯有布政使陈立眼神晦暗不定。
他记得,他在刚刚步入仕途的时候,也曾许下“为民做官“的宏愿,但他又是何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呢?
是第一次与上官接受商人的宴请?还是第一次尝试到“权利的任性“...
时间太久远了,他有些记不清楚了。
“尔等务必盯紧驛馆,事无巨细,必须前来稟报。“
就在布政使陈立想入非非的时候,浙江都司白令凝重的声音便在阁楼上炸响,其余官员也是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
“见血了。“
迎著陈立狐疑的眼神,浙江都司白令言简意賅的回稟道,內心时隔多年再一次感受到了紧张之感。
不管他和陈立制定的计划有多么天衣无缝,但算计的“对象“终究是燕王朱棣及其背后的洪武皇帝朱元璋,他焉能做到平淡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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