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东家“,以及杭州府城中,那位名义上能够调动境內全部卫所官兵的“都司“身上感受过。
“把你们掌柜的叫来,在將近些年的帐本尽数拿来。“
眼前的织坊虽然瞧上去“安安稳稳“,但燕王朱棣却没有被“假象“所迷惑,不自觉的提高了些许声音,目光死死盯著眼前这些汉子们的腰间。
以他的见识,自是能够瞧出这些汉子尽皆在腰间藏匿著棍棒,面相也都有些凶神恶煞,不是易与之辈。
倘若是正经营生,何须僱佣这些凶神恶煞的“青皮无赖“在此看家护院?
“嘿,反了天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跑到这里来大言不惭?“
听了朱棣有些“无理“的要求之后,身材魁梧的“王头“並没有第一时间做声,其黝黑的脸庞上呈现了与往日凶狠暴戾截然不同的深思,脑海中不由自主回忆起前两日“东家“对他的叮嘱,倒是他身后的一名泼皮主动跳了出来,並朝著朱棣叫囂道,被其藏匿於腰间的棍棒也在不知不觉间出现於手中,瞧上去倒是颇有威慑力。
当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居然还真的有人敢跑到这杭州府的织坊中耀武扬威?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在“王头“及其余汉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在他们眼中好似风烛残年的潁国公傅友德猛然上前,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狠狠抽在刚刚说话的青皮脸上。
只瞬间,这青皮的脸颊便肉眼可见的红涨起来。
但相比较同伴的受伤,潁国公傅友德接下来的话语却是更让他们震惊,乃至於如坠冰窖。
“依大明律,欲对亲王行凶者,等同谋逆。“
“按律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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