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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个特殊的时间节点,恰好是赶在了朝廷收取赋税的最后期限。
假若家中尚有些银钱的织工,倒是不著急变卖手中的蚕丝和桑布;但若是家中条件捉襟见肘的织工,便只能低价兜售刚刚领到的蚕丝和桑布,从而儘快凑齐钱两,向朝廷缴纳赋税,以免缴纳额外的“罚没“。
更重要的是,即便有人想要以手中的蚕丝和桑布,直接缴纳赋税,但官府给出的价格,却是一年中的最低点,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时间一长,杭州府的织工们便渐渐明白了这些织造商们不算高明的把戏,但奈何这本就是赤裸裸的阳谋,叫人寻不出抵抗的法子。
就凭他们这些势单力薄的织工,是能够让官府更改收取赋税的时间,还是能决定蚕丝和桑布的价格?
都不能。
久而久之,原本的牢骚和不满便是渐渐消失不见,但这些负面情绪却並没有消失,而是以看不见的形式在暗中存在,等待著一个爆发的契机。
...
...
“劳驾,这位小哥..“
正当刘进想入非非的时候,耳畔旁突然响起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望去,眼前赫然出现了数道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有何贵干?“
闻言,刘进便是有些警惕的眯起了眼睛,右手则是不自觉摸向怀中,那里藏著他今日准备为家中採买米麵粮油的铜板。
虽然眼下正是大白天,但这这杭州府的治安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多些防备心总是没错的。
而且假若他没有听错的话,刚刚说话之人,似乎有一点外地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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