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戎没有理会她的撒泼,转头吩咐身边的兽人,“她刚刚怎么说的,你们怎么办,將他们一家驱逐出部落!”
“不!族长,你不能这样!”
见两个雄性要来拉她,她乾脆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族长为了外族雌性欺负本族兽人!”
她一边哭一边偷瞄周围的兽人,试图煽动情绪,“族长是为了护住自己的雌性,故意找的崽子来污衊我兽夫和幼崽。这样下去,你们只要得罪了她,族长都会將你们驱逐的,特別是你……还有你们……刚刚可都对他们动了手。”
她这一哭一闹,確实有不少虎族雄性露出犹豫之色,低声议论起来。
白弯弯嗤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污衊你?刚才你说≈ap;#039;外族幼崽咬死也活该≈ap;#039;的时候,不是挺囂张?现在发现踢到铁板,又开始撒泼?”
她环视四周,声音提高,“虎族的规矩,难道是谁弱谁有理?”
兽人们面面相覷,一时语塞。
酋戎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兽人,他们不自觉的垂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居高临下地看著阿蛮,声音冰冷:“纵容幼崽残害同族,嫁祸外族,煽动族人。你还想犯几条罪?现在离开,你们还能留在一条命,再纠缠,你的兽夫和雄崽会因为你永远把命留在这里!”
阿蛮看到他眼底的杀意,心下一抖彻底慌了,扑上去试图抱住酋戎的腿,却被酋戎侧身几步让开。
“族长!我、我是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