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禤子离不想和母亲起争执,他沉默不语转身想往二楼走去。
“禤子离!十八年了,你爸和你哥的死忌你是一点也不在乎。你还有心思去外面喝酒的?”
“妈妈,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你有资格过你的生日吗?”
一字一句都像刀一般刺痛着禤子离的心,如果是十岁之前的自己他大概会在这里哭出来,但十岁之后的他就不配再拥有眼泪了。
禤子离的哥哥叫禤子逸,是家中长子,是家族企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从他出生开始一切都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在培养。禤子离比哥哥小八岁,他不用像哥哥一样承受那么大的重压,但哥哥去世之后他变成了唯一继承人。他被教导要坚强要勇敢,不能掉一滴眼泪眼泪,因为掉眼泪是弱者的象征。自此,他再也不敢哭了,没有这种资格也没有这种能力。
“妈妈,我不想跟您再吵下去了,您早些休息。”
陈瑾兰也不语,没再理会他。
禤子离回到了二楼,脱下西装外套解下领带去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照着镜子才发现里面穿的白衬衫沾上了殷红色的痕迹,回想了下大概是居酒屋那个女生留下的。又想到她喝醉酒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嘴角微微上扬,真没见过这样发酒疯的。
当禤子离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了下在墙上的挂钟,十二点过去了,又没有一点睡意,去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
冰球和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清冽的威士忌一滴一滴滑过舌尖,如冰雪般清凉,让禤子离清醒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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