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之后,你不用担心,吃穿住都不用愁有哥哥们呢。”
阿飞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养我一个人肯定是不难,可现在锦城戒严,我们一个都出不去的。”
听了这话,庄图南忍不住大笑起来:“就门口那些废物,拦得住我们?开玩笑。”
他说这话,衝著商砚礼的方向努了努嘴:“你这位好哥哥,他一个人就能把外面那些废物全都放倒。”
听著他又在大放厥词,白哲摇了摇头,十分无奈地说道:“行了,当著孩子的面,你又在胡说些什么?”
商砚礼伸手端起阿飞刚刚倒的茶水,面色十分平静,眼底闪过一抹厉色:“老庄也不算是胡说,外头那些本就是废物。”
白哲皱起眉头:“老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难道我们……”
他们来此处是解决问题的,难不成真按庄图南这个没脑子所说的,打出去吗?
不等白哲想好这话要怎么说,就见商砚礼是冷冷瞥向外面:“有何不可?”
他虽然没有把话说下去,但连阿飞都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他的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轻鬆摆平外头那些玄门道士。
云观月捧起茶杯,轻轻抿了两口,很是诧异地抬头看向商砚礼。
刚刚在来的路上,他还嫌弃庄图南太衝动,怎么这会儿自己也变成这样了?
她也隱约感受到了问题所在,商砚礼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好像很少会因为任何事变得衝动。
可一旦遇到和玄门有关的事,他非但会变得衝动,还会多几分戾气。
看得出,他是真的很討厌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