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时,她对燕千绝说:“最后一次了。等到怀北大患彻底解决,我们才可以真正的高枕无忧。要不然只要一想到那怀北太子,咱们一天都睡不踏实。
这场仗早晚是要打的,你就在金黎城等著我的消息。我消息一到,你们立即开始攻城。
另外,记得帮我给我外祖一家烧点纸钱,跟他们说我绕路先走了,等我们战胜归来,我一定去给他们磕头。”
等到燕千绝的马车走远,陆辞秋收回心绪带著白沭立即进入空间。
白沭能感觉到自陆辞秋周身散发的那种紧迫感,这让他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紧张起来。
陆辞秋感受到白沭的紧张,立即將自己的状態调整了一番,但气氛仍然不轻鬆。
她也没办法,一边准备东西一边跟白沭说:“我確实是有些著急了,因为我觉得怀北太子不会等我们太久。我们著急的同时他也在著急,一旦等他的身体恢復或是空间恢復,这一仗会更加难打。你也別问我何以断定那怀北太子受了重伤,可能就是一种感觉,而且我认为我的感觉多半是对的。现在咱们得易容,进入怀北容易,但想要在怀北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行走,顶著我们现在这两张脸肯定是不行的。至少我这张脸不行!”
白沭也没说什么,一切听她的安排。
只是在接受了陆辞秋的易容之后他就有点儿崩溃,因为陆辞秋把他易容成了一位美男子。
但反观陆辞秋自己,却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女子,跟她原本的样貌差別巨大。
他不解:“为何这样安排?就不能把我也化得丑一些?”
陆辞秋说:“不知道怀北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確定我们最终能走到哪一步。但准备一定要做万全的,人的相貌也得有个两极分化。”
白沭想说那为什么不能把你自己化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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