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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了我很久很久,一直到拍卖会偃旗息鼓。
接着他又亲了下我的额头,“我的神明愿意临幸我,那并不是活该,而是我的殊荣。”
我说他无药可救了,他大方承认,洒脱的就跟他之前承认自己是那啥无能一样样!
见扎不疼他,我又说他是顶级恋爱脑,孟钦还是欣然应允,“爱情在我心里无比神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世间每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都是彼此间的恋爱脑,因为好的爱情可以互相成就,它不需要有任何的考量,也无需利益驱使,诚如你我,应应,你成就了我,我对你盲目点又有何不妥?”
好吧。
我承认我说不过他。
并且很容易就能被他拐下道。
为此我付出的代价是手腕子疼了一宿。
……
又过了四五天,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就给爸爸打去电话。
当然,我跟爸爸一直都没有断联,只不过我这段时间养病跟他都是用短信聊天。
爸爸一早就从师父那里知道我已经灭掉慈阴,并且师父还跟爸爸道出了我离家的实情。
师父说他当年之所以执意要把我带去京中,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我跟天道立盟后寿路受限。
因此我必须得离开家,只有待在举目无亲的陌生环境里,才能最大限度上的减少情意接收。
师父还给爸爸举了个例子,说我立盟后的情况就相当于在雪天里穿着最华丽单薄的连衣裙出门。
从外表看我会很漂亮,我的裙子也很光彩夺目,但是看起来太招摇,也没有人会心疼我,反倒会觉得我是在故意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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