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我肚子里多待一天,就多膈应我一天。
不过回去前还得去趟太平巷,把该带的东西都带着,私心还是想再见一下东大爷。
虽说我也很舍不得哥哥们,但我在这种时刻又很抵触跟他们见面,毕竟我揣着秘密。
那一个个都鸡贼的很,一但从我身上感应到血丹,再掐算出我灭血丹的说辞是在扯谎,我容易走不成不说,心里还会难受。
相比较而言,单独跟东大爷接触就简单的多。
再者我对东大爷的情感更像是对自己的父辈爷爷。
即使我唤着他大爷,但内心深处,我真有点把他当成爷爷。
而东大爷也的确像个爷爷,婚后我虽然不常回太平巷,但东大爷每个月都会去看我。
当然,他没说来看我,第一次来他说是路过,然后自己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就挑上刺儿了!
不是说这块儿草坪修的不平整,就是说那边的树长得太茂盛,树大压人不说,形状也不好看,养树就得经常修形,再就是仓库大门哪块儿又松动了,他都得修。
找到活儿他就开始干,每回还都留点小尾巴,下次来再继续干。
也不进屋休息,更不让我拿他当客人看待。
跟在太平巷一样,他在院子里是忙忙活活,一刻都不得闲。
正好车库大,里面有闲置的桌椅,东大爷累了就在那坐着歇会儿。
我泡点茶给他送过去,坐那跟他聊十分钟,东大爷得有九分钟在那挑这院子的不是。
主题思想就一个,院子越大,越得有人常驻打理,别看孟家有专门修缮庭院的园丁师傅,那都是花架子,单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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