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听见宋商晚的话,小姑娘红着眼眶用力地点了点头,“嗯,父亲会没事的。”
宋商晚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她没再待,又去前面见医馆的大夫。
宋商晚看向大夫,道:“刚刚您说郑大的情况不太好,请问有没有更好的法子医治他?”
大夫:“不是我不尽心,只是郑大身上的伤太重了,再说了,给郑大医治不得要银子?我已经免了问诊的钱,郑大所需的药材皆不便宜,他至今都还没有给我药钱。”
宋商晚道:“郑大这不是还昏迷着,等他醒了,他自然会给你药钱的。”
大夫:“我知道宋小姐心善,我也一直很敬佩宋老将军。只是我了解郑大的家底,若是普通药材,他以后兴许还能够赚来给我,但是他这次是伤了内脏,以后能不能够活下来都难说,他这些日子昏迷不醒,要吊着他的命,也需要昂贵的药材,比如最常用的人参,一两人参便需要三十两银子,他之前跟着镖局走镖,又能够赚多少银钱……”
大夫的话,宋商晚听懂了。郑大伤得太严重,大夫一来无法保证成功将郑大医治好,二来大夫觉得郑大付不起所需的药钱,这才想着让郑大趁早放弃医治。
宋商晚脑海里浮现刚刚小姑娘还期许自己的父亲醒过来的场景,她道:“他的医药钱,我先帮他出了,请你先帮忙医治他。以后的事情,等他醒来再说。”
说完,宋商晚看向身边的白芍,让白芍将郑大欠下的医药钱给大夫。
“我是夷州知州,郑大的药钱由我来帮他给。”段羡祯走近,让身边的全辛给钱。
大夫看了看宋商晚,又看了看段羡祯。原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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