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困住,或许是暂时,也可能是永久。
但人生很长,路炀并不希望这份情绪会在贺止休心中永存。
气氛似乎沉了丝许,贺止休意识到什么,正欲改口,垂落的手被人握住。
他略微愣怔,继而反手主动扣住,像来时挤入路炀衣兜中那样,这次拽着路炀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兜。
“春节一起吃了顿饭,他们跟我说了对不起,还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前段时间整理遗物,在贺琛住院时的外套口袋里发现的,是他死前写给我的。”
贺止休眼睫轻眨:“不过我还没拆开看,我想不到他会对我说什么。”
“那就不看,”路炀曲起手指,在贺止休指骨上轻轻蹭了下:“等你什么时候想看了,我再陪你看。”
贺止休笑了笑:“好。”
他又说:“所以首当其冲,还是得先好好学习,考不上跟你一个学校也得在隔壁或对门,不然我三更半夜想找你只能开视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十天不见我相思成疾,住不了对门我要在大学得相思癌了却终生了……”
这都什么破烂比喻,路炀简直无语。
但考虑到内容和以后,他想了想还是没有立刻反驳,只说:“知道就好,正好买的题明天到货,明晚就开始学吧。”
“……这感天动地的早恋,真是太督促人进步了,”贺止休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半晌他忽地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喂,路炀炀。”
路炀:“?”
“你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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