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好考,别丢人。”
贺止休靠近,在男朋友锁骨处印下一吻。
“知道了路老师,”他顿了顿,忽地想起什么,话锋一转:“就算没有我爸这一关卡,就冲你当时给我画的饼,这次期末我也势在必得。”
陡然再次提起,路炀不禁想起那天头脑一热给出的奖励,一时之间耳梢罕见攀上几分绯红。
他故作镇定地松开手,推开贺止休的脑袋:“考到了再说——走开,我气球还没打完。”
“早够了,又不是小学生要挂满整个舞台,几个角挂上凑个六六大顺就行,”
贺止休夺过打气筒,单臂撑在路炀后背,倾身贴近:“你今天吃药了吗?我好像闻不着味道了。”
自从预选赛上的急性发热后,后颈处因为分化开始催生出丝许气息。
虽然味道很淡,除非像贺止休这样倾身贴近,基本都闻不到;但为了以防万一,上周复查的时候,陈响还是给路炀开了调节信息素相关的口服药。
只要吃下,基本当天就会把气息压得严严实实。
“早上吃了颗,”路炀瞟他:“怎么?”
“怪不得,我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想亲你,原来是天意,”
贺止休悄悄拉近距离,在咫尺处对上路炀眼睛:“那护士说发热期少跟alpha靠近,那你现在信息素都暂时被压下去了,我总可以亲你了吧?”
路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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