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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直接、从不拖泥带水的性格决定了路苑柯极少对外袒露真实心情,无论遇上天大的事情,只要有解决办法,就绝不会浪费毫厘时间在情绪上。
别说哭了,甚至连发火生气大声斥骂人的事都极为少见。
也是直到那一刻,路炀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路苑柯与池名钧离婚的真正矛盾。
一个执意要滑板,一个生怕种种意外降临。
以至于当路苑柯带着浓重鼻音,半是命令半是央求的让他从今往后放弃滑板时,路炀甚至不知道如何反驳。
许久沉默后才在烈日的灼烤中,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但我还是没办法真的舍弃,”
路炀哑声道:“喜欢是一部分,纪念我爸也可以算是理由之一,不想放弃的原因可以找到很多,但我妈未必愿意接受。”
如果说池名钧的意外离世是路炀迄今为止人生中遭受过的最大的冲击,那么路苑柯蹲在殡仪馆门口,用眼泪浸湿了他领口就是第二个。
离世父亲的遗愿与源自母亲发自内心的反对,一度让路炀陷入难以言喻地拉扯之中。
但向往与渴望是难以抑制的,在诸多思考下,他还是偷偷捡起了滑板,趁着路苑柯看不见的时机,执着地朝着池名钧未能抵达的目标而去。
——然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再小心谨慎也难逃被抓的风险。
一如当年池名钧在时那样,被抓包后,路苑柯不斥责也不发火,而是一言不发地捞过滑板,然后当着路炀的面,将其彻底烧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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