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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炀冷冷地看他:“不然谁的?”
——昨夜到家给贺止休上完药,夜色已然深邃。
路炀原先是打算一切结束后就去收拾出一间客卧,未成想alpha情绪平复之后,精力依然半点不减。
被按在沙发上耳鬓厮磨地亲吻时,路炀没料到最初的辗转摩挲会变成无法歇止的深入,天生冷淡的脾性几乎一并影响到了他的触感与知觉,乃至于身体。
于是炙热之中,他所有的抵抗都变得不堪一击,无法操控神经,更无法把控时间。
他如一池浮萍,被贺止休一手握住,把控操持。
挣脱不了,也无处可逃。
不知是因为连日来的压抑终于得以释放,亦或者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患得患失的情绪仍在心底交织缠绕,alpha变得比往日还要粘人磨蹭。
无论路炀如何威逼利诱斥责、到最后甚至软着声音哄劝,都不肯停下收手。
直至路炀肺部的最后一丝空气与最后半点体力都被榨取一空后,贺止休才终于舍得结束。
早睡的计划不仅化作泡沫,还被迫熬到凌晨才终于得以沉沉睡去。
直到暖阳洒入房间,被遗落在客厅的手机接二连三的震响,路炀才不得已从半梦半醒间睁开眼。
下床时要不是天太冷人太困,能当场给贺止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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