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就没再来了。”
路炀也在他身边蹲下。
雨伞罩住他们二人,百合花与他一起望向贺止休。
路炀小心试探地问:“害怕吗?”
“我也不知道,应该有一点。其实我跟他关系挺好的,毕竟他从小到大都住院,我出生之后几乎是他唯一的玩伴,哪怕年龄差了好几岁,但毕竟我还挺聪明的,智商开化的早,三岁就牢背乘法口诀和二十六个字母了,还有一些简单的古诗词,”
贺止休说到这不知想到什么,忽地话音一顿:“这么一想其实我还真的挺伤仲永的?”
“……”
路炀面无表情地一掐他虎口:“回去给你把伤治了,重新痊愈回仲永。”
贺止休不由微愣,继而闷笑两声,接着道:“他最后一面我其实没见到,那天我正好在学校上课,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前一天他状态还挺好。结果一放学,司机就直接把我送去了医院,他当时就躺在床上,脸上盖着白布,跟电视里演的那样,医生掀开被单时我看了一眼,脸很白,眼睛紧闭,仿佛只是睡着了。”
但睡觉与死去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会睁开双目,后者就此长眠于世。
毫无血色的面孔与周身接二连三的,或闷哭、或嚎啕,足以宣告一切。
唯独年近十岁的贺止休站在病床前,镇定冷静的仿佛只是行人路过一般。
没有人顾得上在意他情绪上的不对劲,也没有人生的出空余心思疑惑他为什么毫无反应;最终是一位护士见其一动不动紧盯,以为是被吓到了,连忙把人推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