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以至于陡然听闻厌恶,路炀有短暂的愣怔。
但仅持续寸许,他醒过神,平静地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这下轮到贺止休怔住。
后方恰有车鸣流淌而过,前方轮转的红绿灯成了天地间唯一的色彩。
正值工作日,陵园无论内外都空荡安静,满地水洼倒映出昏沉的天,细雨滴落,荡出道道涟漪,不及停下,边缘一侧陡然被人踩住。
刹那间水渍飞溅而出,在深蓝的裤腿上印出小片点状水滴。
从正门口到陵园内,贺止休活像无端被戳中了什么笑穴,愣是低头自顾自地闷笑了一路。
台阶层叠而上,无数墓碑如山峦排列而出,场面沉静而悲伤,将隔三差五的低笑衬的愈发明显。
眼见十数米外的行人都转头望来,路炀终于忍无可忍,扬手在这人后腰处一拍:“突然抽什么风?”
“抱歉——哦不对,你不让我说,那不好意思,”贺止休止住笑意,尽管眼角眉梢与唇角仍旧弯着弧度:“就是一时间没忍住。”
路炀疑惑:“忍什么?”
“你刚刚的话,”贺止休又很轻地闷笑了下:“正常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我为什么讨厌他么?结果你居然问的是,他对我做了什么。”
“有问题?”路炀收回手往兜里一揣,语气平直毫无波澜:“不知道我护短么。”
贺止休眸光微动,捏住伞的手无声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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