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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他似乎自己很清楚为什么会分化,并且在入院的第二天就说自己已经跟过敏源剥离了,从今往后不会再接触,也是挺奇怪的,之后再查腺体确实停止了变化,信息素指标也跳楼下跌——我记得就住了三天、还是四天院,反正没到一周就走了,出院时我还给他做了信息素检测,指标基本都恢复回了beta特征。”
对面的人又问:“那他有没有说自己的过敏源是什么?”
“没有,我问的时候他没吭声,后来蔡主任也问过,只说从模模糊糊中猜出来,可能是因为某个人。”
某个人?
某种难以言描的直觉攀上神经末梢,贺止休当即怔忪在原地。
陈响丝毫没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全神贯注地填完手中的表,转而问:“怎么突然问这个,别告诉我你检查到这样的学生了吧?”
“我不太确定,但有点像,从资料上看他是个beta没错,自己也说自己是beta,但是颈后皮下呈现微凸,有点类似omega的腺体特征。我以为是个人脂肪之类的问题,但以防万一让他测了下信息素,发现血液里确实含有很细微的信息素浓度。”
啪嗒一声陈响签字笔直接没拿稳摔桌上,声音难掩惊愕:
“我靠?又是beta二次分化?阶段呢,前中期还是末期了?这得让他去医院做个针对性的检查。”
“从腺体发育表征与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上判断,我预估应该还是前中期,靠中一点,毕竟血液浓度已经开始有了,接下来就是上升快慢的问题。”只听对面的医生道:“我又跟他说这个问题,但跟你刚说的那个高中生感觉差不多。”
陈响一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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