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右上角的信号格勉强恢复正常,路炀才重新递至耳边:“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昨晚给我发的消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下届国际赛的赛制会不会有变化——路炀, 你想干什么?”
手机对面,周妙如常年被香烟熏烤的嗓子难掩沙哑, 平日拔高语调还好, 此刻陡然一沉,愣是带上几分罕见的严肃:
“平时玩玩我可以帮你瞒, 但这事儿没戏啊我可警告你。”
早在昨晚路炀决定主动问起时就猜到过周妙如的态度,眼下倒也不觉意外。
他后背倚在窗沿边,望着眼前逼仄狭窄的求生通道, 顿了两秒才说:“没想干什么, 就是有点好奇赛制,所以随便问问。”
周妙如拧着眉峰狐疑道:“这有什么好奇的, 赛制这东西基本出不了什么大变化, 四年前什么样这届十之八.九也差不多, 当年池子没给你——”
话音戛然而止,周妙如陡然惊醒什么,少顷的沉默后,她一转话锋问道:
“你难道真的还想替你爸参加一次, 就为了给他正名吧?”
路炀半垂着眼没吭声。
短暂缄默过后,周妙如细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不至于路炀,任何极限运动都伴随着受伤的风险, 当年那场意外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也有摄像, 池子的能力毋庸置疑,还不需要你特意为了他去证明、实现什么。”
南方的冬日潮湿冰冷,每一缕钻入缝隙的风都挟带刺骨寒意,擦着耳畔呼啸而过,一路朝空旷幽暗的楼梯深处弛飞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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