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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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心口,“只记得...是个悲伤的梦。悲伤到......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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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川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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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子微微后仰,靠在简陋的茶桌边,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缓和:“看来是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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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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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川目光落在她脸上,转而问道:“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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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了你二哥,他说你在这。”李青鸾的回答没有任何迂回,“所以,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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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一如她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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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川闻言,眼中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怎么,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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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鸾看着他,既没害羞,也没反驳,清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非常认真且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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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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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偏头,反问道,仿佛这是天经地义、唯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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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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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茶摊前静坐了片刻,任由街市的喧嚣在周身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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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鸾望着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忽然轻声开口:“这样闲坐,好像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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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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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和你待在一起。”她抬起眼眸,目光清凌凌地看向他,“分开一段时间后,就感觉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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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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