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只手,悬于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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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现在所说,与未来所做有半分差错,不光是你,我身后任何人大可持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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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引颈就戮,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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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绝没有动用任何武力压迫,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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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凤眸之中,是足以容纳星海的野心,以及一份让人心折的、近乎狂妄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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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在两人之间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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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青年天骄眼中的桀骜与质疑渐渐褪去,化为一种复杂的、带着一丝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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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手中的剑,任由其插入冰雪,而后,他低下了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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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今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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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绝的唇角终于牵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宛若冰原上初绽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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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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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玄色帝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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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能对你言明此志,来日便能对天下人宣示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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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违此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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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清晰地穿透风雪,落在青年耳中,也落在远处所有静默观望的天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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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之言,便是我的授首之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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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凤清绝又收服一位天骄的同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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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罗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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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浩瀚火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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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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