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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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青岚圣地，禁地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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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月端坐于掌教之位，面前跪着以传功长老为首的数位核心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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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玉牌——那些都是这些年“失踪”的弟子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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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她指尖轻叩扶手，声音冷得像冰，“把你们知道的，一字不漏地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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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长老对视一眼，最终将真相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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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不，玄冥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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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长老们坦白玄冥子的罪行时，殷栖月原本的信仰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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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自入门便尊敬不已的掌教，不光将弟子视为炉鼎，还用同门的精血炼丹？”她声音轻得像是梦呓，指尖却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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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玄镜映出她扭曲的倒影，镜中少女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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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子杀得好...杀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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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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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手被她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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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月在碎片飞溅中癫狂低语：“你们这些脏东西，也配称‘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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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秦忘川那句“不太平”是何等仁慈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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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不是失望，而是给这群畜生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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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以头抢地：“我等罪该万死！但当初实在是迫不得已！一切都只为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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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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