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懒配听,干净利落的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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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月呢喃自语，但并没有人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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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远处秦忘川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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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青岚圣地早已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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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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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掌教跪伏在地，声音洪亮，回荡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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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青岚圣地，上至长老执事，下至弟子杂役，尽皆俯首，额头紧贴地面，姿态虔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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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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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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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月跟在秦忘川身后缓步走下飞舟，眸光微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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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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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她是跪伏人群中的一员；而这一次，她终于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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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说根本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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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到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个个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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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看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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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栖月在心中想道，随即又偷偷看向最前面的秦忘川，继续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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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习惯了被这样跪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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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仙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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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子额头贴紧地面颤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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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华贵的紫金道袍铺展在青石板上，袖口繁复的云纹此刻沾满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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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几位上仙的气息比上次来访之人更加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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