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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视她那诡异的态度的话,那一路上其实还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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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两人聊天明显不在一个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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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问秦忘川有什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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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忘川的重点则是放在李家剑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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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印乃李家立足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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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这样说,但其实也并非是什么都不能透露的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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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之前,秦忘川先说出了自己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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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你们李家七杀剑印中具体有哪几字。”秦忘川望着云海中若隐若现的山峦,忽然侧首,“但我猜,里面肯定有灭和开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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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原本对坐的两人距离已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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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坐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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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何时,她坐到了自己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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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鸾的衣袖甚至压住了他的衣角,处子体香混着一股寒梅冷香萦绕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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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忽然倾身,发梢扫过秦忘川手背,“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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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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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忘川不动声色地后仰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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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有人施展剑印,那并非是单纯的灭杀,而是一条先毁灭,再创造的大道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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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鸾就那么看着秦忘川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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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她能清晰看见对方眼底映出的深邃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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