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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异象,就是柴房顶上那几片摇摇欲坠的茅草突然自己排得整整齐齐,像被无形的梳子梳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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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整理术’,”白老头一本正经地解说,“修仙者,当以整洁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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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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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重怀疑师父是被自己娘的洁癖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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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刚结束,王二婶就叉着腰堵在门口,身后跟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是她那在镇上打铁的儿子王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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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王二婶把儿子往前推,“您看我家铁柱,能抡动三十斤的锤子,收了他吧!不用教啥飞天遁地,能让他打出来的锄头不卷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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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红着脸搓手:“俺、俺想学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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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盯着他布满老茧的手掌看了片刻,突然抓起地上的一块废铁,指尖在铁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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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铁像被什么东西融化了似的,慢慢变成根细针,针尖还弯出个小巧的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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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塑形’,想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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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柱眼睛瞪得像铜铃,“噗通”跪倒就磕响头:“师父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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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赶紧往旁边挪了挪,给新师弟腾地方。这下好了,门派里总算有个能干活的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