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首届收徒海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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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蹦跶着往前飘了半尺，结果没稳住，摔了个狗啃泥，“你看！我这‘蹑云步’就没被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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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爬起来，天上就“咔嚓”打了个响雷，吓得他一缩脖子，赶紧躲到哑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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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哄堂大笑，连树上的麻雀都扑棱着翅膀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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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突然对着人群道：“想学法术的，往前走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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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响起，最后站到前面的只剩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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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总爱偷王二婶家瓜的瘦猴（已经内定了），一个是哑女（也算一个弟子），还有个穿着打补丁长衫的少年，怀里抱着本线装书，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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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狗剩纳闷，村里没见过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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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秀才，今年十五，从石砚县城来。”少年拱手作揖，举止文雅，“听闻此处有仙师传道，特来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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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上下打量他：“你会啥？能偷瓜还是能跟麻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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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才脸一红：“在下……会背《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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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那玩意儿能劈柴房不？”狗剩挠头，转头问白老头，“师父，这算啥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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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没理他，盯着李秀才怀里的书问：“你这书，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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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传的。”李秀才把书递过来，封面上写着《南华经注》，纸页泛黄，边角都磨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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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翻开书页，指尖在某段注解上停顿片刻，突然抬头问：“你可知‘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后面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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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李秀才脱口而出，随即补充道，“这是注解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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