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改天再给大家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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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白老头一本正经，“飞不起来，力气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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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柴房外传来他娘的脚步声，伴随着粗嗓门：“狗剩！死娃子又跟那老骗子鬼混啥？赶紧出来晒谷子！早饭还没吃就偷懒，想挨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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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慌忙把锄头杆踢到柴堆后面，对着白老头比了个“嘘”的手势，掀帘子出去时正好撞见他娘叉着腰站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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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瞪得像铜铃，视线越过狗剩往柴房里瞟，鼻子还使劲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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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味儿？啥东西糊了？你俩昨晚在柴房玩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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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狗剩慌忙摆手，“是……是白老头昨晚睡觉打呼噜，把枕头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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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传来“噗”的一声，像是有人被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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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狐疑地盯着柴房门帘，突然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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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那老头来路不明，你少跟他瞎混。昨儿王二婶来说，她家鸡下了个带花纹的蛋，非说是那老头搞的鬼，让你爹去问问能不能让她家猪也多下俩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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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心里一动：“娘，你说要是白老头真会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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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法术能跟你蹲柴房？”他娘伸手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别做梦了！赶紧晒谷子去，晒不完今天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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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娘走远，狗剩溜回柴房，见白老头正对着小人书里的“紫电青霜”四个字发呆，指尖在纸页上反复摩挲，像是在辨认什么古老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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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狗剩凑过去，“你真能让鸡下带花纹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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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头抬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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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二婶家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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