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有个姑娘今年二十八岁,前几年国考考进了宣传部,模样门第和你都挺般配的找个时间去见见?”
这样的试探十几年从未有过一次的间断,方平似乎也不指望他真的答应,只是拿这话一遍遍提醒自己什么才是人类繁衍的正途。
以往这句话一旦开头就注定不欢而散,但宋瑜这次的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言语。
这些年光七百始的邻居就不知道给他介绍了多少姑娘,方平想着就算自己不愿意,一个也看不上,但只要念叨的人多了没准哪天他经不住烦了,为了打发他们也就结婚过正常日子了。
方平已经顾不上管什么婚姻幸不幸福,只要自己的儿子是个正常人她就日日夜夜给菩萨烧高香。
他们爱他,可一点不在乎他往后过成什么样子。
方平打持久战的办法不能说一点效果也没有,人的意志是会松动的自己也不是天生的同性恋,心理与生理抗争也有过节节败退的时候,他就逼着自己合眼想唐珵,一整晚的挣扎与欲望不是单单靠想着唐珵就能够满足。
时间一久他真想过忘了算了,干脆顺了他们的心意找个姑娘结婚,再不济自己去gay吧里转一圈带回来个男人也行,生理上填满了心理上也许不会那样空虚。
这样受性驱使的念头一有宋瑜就做了一整晚的噩梦,梦里全都是唐珵却没有一个抓得住,站在不远处指着他说,“你呢宋瑜,你承担什么?”
第二天醒来他就坐在七百始的胡同口,逢人就说他喜欢男人。
整个胡同的人都以为宋瑜要么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要么就是得了臆症。
方平从家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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