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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余钟瞅了眼唐珵的杯子,“喝好了再谈工作。”
一瞬间了然,余钟见他主动打电话,以为是上次谈的事情唐珵拒绝以后反悔了,所以在故意拖着他。
唐珵不以为然,反正这个饭局凑起来是为了应付刘思方,他也没想着真能从余钟嘴里知道点什么了不得的事,索性放松下来,“不想谈工作,那我就陪余副总吃好饭。”
唐珵这顿饭吃得心不在焉,余钟说什么他有时候都没听到耳朵里,只是笑着回应两声。
也不是针对他,是最近都是这样只要不谈工作唐珵就在一个地方发呆,大多数都在想自己现在做的所有事意义何在,为钱为名又能怎样,他这一辈子很难痛快,却好像处处给自己不痛快上继续添堵。
唐珵感觉,自从宋瑜说翻篇以后,自己身体里称为欲望的灵魂也被抽离,人这一生什么也可以没有,就是不能没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