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晰,“唐珵,我是季叔叔。”
“季叔叔好。”
“你妈妈太想你了现在情绪不太好,我就不让你们聊了省得你担心,明天见了面你们再好好聊,行吗?”
“好。”
第14章 去北京的梦都已经醒了。
夜里热得睡不着,唐珵推开阳台的门,坐在凉席上抬头看了会儿月亮。
房顶上的野猫忽然传来婴儿啼哭一般的叫声,六到八月正是发情的季节,欲望和交配都很疼痛,声音可怖得让人生怯。
求偶的欲望和求生的欲望一样无二,当初去北京的梦做了有好些年了,等不来秦淑容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尤其是十五岁那年,他就想秦淑容要是再不来接他,他可能就要找个楼跳了。
秦淑容没来,他也没跳。
到底是唐建业的儿子,都出奇一致的窝囊。
这些年,对秦淑容的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了。
关于秦淑容的事,多数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真假不知也无处佐证。
秦淑容出嫁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唐珵没那个好福气遇上个可以拼的爹,但秦淑容的运气却是顶好的,一投胎就是秦溪堂的女儿。
听说家里面的三个孩子,大多都见过文革时期秦溪堂天天被闹着批斗,被打个半死的日子。
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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