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风雪一时凝固,他年纪太小,不知道离别就在眼前。
秦淑容出走以后,就立马起诉离婚,净身出户,她什么都不要,连唐珵也不要。
后来听说替她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是她的老同学,两人第二年就在市里结婚了,唐珵再见到秦淑容的时候,她已经大不一样了。
自从和唐建业结婚以后,那个偏执忧郁的掌上明珠就消失了,秦淑容开始因为生活琐事破口大骂,开始佝偻身躯傍俗而生。
也像乡村里的市侩的妇人一样,喝着浓茶东家长西家短,念叨着别人家的是非。
生命仿佛就要流逝在这伸手摸不着边,一眼望不到头的穷乡僻壤。
唐珵看着眼前这个优雅得体,说话轻柔的人,张开嘴却叫不出妈。
他再见秦淑容的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一岁的弟弟,一家子都围在这个弟弟跟前,唐珵就坐在角落里,他从小在情绪的事情上就难得的糊涂,但第一次见这个弟弟,就嫉妒得发疯。
都是爹生娘养,都是人,凭什么旁人好像爱他更多一些。
唐珵看着秦淑容怀里抱着弟弟,周围人笑得欢愉,唐珵怯生生地走上前,拉了拉秦淑容的袖子满脸都是泪,“妈妈,咱们回家吧,爸还在家等我们呢。”
秦淑容一瞬间脸色大变,听到唐建业三个字生理上的厌恶和畏惧,背过身开始抹泪。
身旁的人开始不安分地涌动,唐珵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听见不远处传来指责的声音,是秦淑容曾拉着他告诉他叫季叔叔的人,“你妈上辈子是不是欠你们老唐家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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