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儿子病得半死打电话求他们给钱的时候,他们话都没说就挂了。
为了止痛灌了自己两瓶白酒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据说死的时候肚子上挠的全是血印。
唐珵听了这些,心里面没什么波澜,甚至笑了一声,欣慰果然世事都讲个因果轮回。
他打了一个车,没有去唐建业的新家,想回以前的老房子看看,小县城不大,但天气太热,唐珵一步也懒得走。
司机带着他沿着长廊开过去,这边风景不错,是上面为了评上卫生县城砸了巨资造出来的锦绣天地,春夏秋天一年三个季节都有活水,沿着县城蜿蜒十里长。
没有开发前,这里就是一片河滩。
小时候被唐建业打了以后,他就躲在河滩底下,哭一顿,等记恨一笔勾销再爬出来悄悄回去。
长大点,没再躲过了,心里的恨就怎么也抵消不了了。
“是这儿吧?”
车停了,唐珵隔着车窗看向外面。
老房子已经没了。
哪一年拆的,他也没问。
听说当初是为扩宽马路拆的。
老房子门前以前有一片小树林,门口还长着一棵有些年头的大槐树,现在什么都没了,土路被铺成了柏油路,两边的平房建成了高楼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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