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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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娘也惊讶，声音都冷了几分，问他是不是真的，有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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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特地留了个心眼儿，凑近了看得的，看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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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小声说完，连头也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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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从他们的反应里也能看出来，此事非同小可，更何况这会儿她还跟马常在住在一个院子里呢，难保不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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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得了这个消息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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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处置啊，她一个小常在，主动揭发这件事并没有好处，反而有可能被怒上心头的皇上连着马常在一起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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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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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娘显然也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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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白着脸道：“兴许，是马常在赏给他们的，或是他们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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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摇头，这个时候就别赌具体原因是什么了，护好自己这边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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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想道：“如今我房里东西也多了，皇上赏下来的也不少，该做个账本子记好，以后清点着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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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不是没有起过这个心思，只不过她跟前三个人，除了桂娘之外，六娘和富贵全都不识字，最近才在她的督促下开始认字，现在总算把一到十和一些一些简单量词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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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些繁体字过于困难，很难学会，攸宁差一点就冲动把简体字写法教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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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没敢，繁体字简化以她现在的身份和能力，都是不应该被“发明”出来的。\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