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章

东西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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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常在一下就闭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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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生出些讶然，哪有这么说话的？果真是乡巴佬，开口闭口一股子铜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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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先是谈兴上来，一时没忍住才说了这么多的，不料瑚氏根本不领情，大约大字都不识几个，又怎么能听懂自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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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大半日都是弹琴给牛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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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常在觉得被扫了兴，于是胡乱搭了两句话，找了个由头便告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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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想指点瑚氏写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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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常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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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字写成那样的人还想认字念书？八成是因为不知哪里得来的皇上喜欢才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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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事儿宫里谁不知道啊，可当才女那是一日两日能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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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嫔姐姐还告诉过她，这些年有了这样心思的不知多少人，到最后也没人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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遑论这样一个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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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常在走的时候明显脸色不虞，可她心里却松了口气，这瑚氏远远比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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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和桂娘对视一眼，这可不是她对马常在不恭敬，她从头到尾认真也就说了那一段，自认没什么冒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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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说的话，那就是马常在的情商真的有点太低了，偏偏脾气还特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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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法子，人家有发脾气的资本。\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