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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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现在还是个小小官女子，但她现在不就正在努力升职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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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前面一遭，桂嬷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对她态度非常好，语气都很柔和，一口一个贵人小主的，连着声儿夸她模样俊，身段好，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扒得就剩一身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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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围房被人为划分成了三间，攸宁用膳在正中的明间，沐浴便是在次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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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作为北方人，也不是没去过公共澡堂，但也仅限于幼时不懂事，家里也没独立卫浴的时候，后来就从没在别人面前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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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目前的情况是，桂嬷嬷和一个宫女上手替她清理身体，还一遍一遍抹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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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她们嘴上念叨着“得罪了”，手下动作却依旧十分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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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攸宁头回体会到宫女没人权，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庆幸屋里热气氤氲，谁也瞧不见她此刻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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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间炭火烧得很足，攸宁能感觉自己脸上很热，红彤彤从浴桶里出来倒也不觉得有多冷，接下来就是单独洗头发了，她的头发很长，编成一股辫子能垂到腰间，散开了洗就更费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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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也不用攸宁亲自动手，只需仰面躺着任人动作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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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折腾下来，天色竟已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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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照本宣科讲了些侍寝规矩，桂嬷嬷也觉出来她并不惊慌，不用人陪着哄着，留了宫女在旁边听差，便自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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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起先没什么机会抹身体乳，这会已经妆扮妥当，想了想还是取出来，往自己能露出来的皮肤上涂了一层，乳液很快被皮肤吸收，凑近了隐约能闻到些极淡的植物清香，再仔细去嗅却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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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熟悉的味道，令她心神不自觉有些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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